爱抚让人愉悦,因为它是一首神经元吟诵的诗篇(2)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也许我们太过羞于谈论自己的奇思妙想。神经系统科学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绘制出大脑的“通航水域图”,了解其中的每一条支流和每一圈涟漪。我们对装满爱意和欲望的大脑进行了元分析(meta-analyses)。可即便我们绘制出大脑的通航水域图,又有什么用呢?正如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所言:“你们掌握的那些事实很有用,但是它们并不是我的家园。”为什么瞬间的触碰能让人怦然心动?为什么明明是短暂的接触,却让人感觉像是数十年一样漫长?想要找到值得为之奋斗的答案,我们应该从皮肤入手,以诗歌收尾。
十九世纪末期,苏格兰医生亨利·福尔斯(Henry Faulds)在日本海滩上散步时发现留有远古时代工匠手印痕迹的陶器碎片。使用类似方法制作的现代陶器能够以更出众的方式呈现出制作者的手印痕迹等细节,这让他开始注意人手的微妙差别。当时的博物学家通常喜欢在叶子的表面涂上薄薄的印刷机油墨,然后盖上一张纸,以此记录外国蕨类植物的精美纹路。福尔斯用类似的方法记录了复杂的指纹和掌纹。他发现自己朋友、同事的指纹和掌纹均不相同,存在各种各样的图案模型。
1880 年,福尔斯在一篇文章中发表了自己的发现,提出将手印的特殊性应用到犯罪学领域。他建议用不同颜色的油墨将目标对象的手掌纹路印在玻璃上,通过幻灯机就可以看到两块玻璃上的手印是否重合。从烟灰和血液中采集到的掌纹信息可以用于指控或者排除犯罪嫌疑人,也可以用来鉴别无头尸体的真实身份。
文章发表之后,威廉·赫歇尔爵士(Sir William Herschel)很快回应说自己已经开始使用指纹来鉴别孟加拉国囚犯和抚恤金领取者的身份。赫歇尔将自己收集的大量指纹数据送给了弗朗西斯·高尔顿爵士(Sir Francis Galton)。高尔顿是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堂弟,也是统计学的开拓者。他发现指纹在指肚的三角形区域内汇聚在一起,形成无数种排列组合。1892 年,高尔顿比较了的弓形、箕形、斗形纹路。据他估算,两枚指纹完全相同的概率大约是六百四十亿分之一。显然,我们手纹和掌纹的排列组合数量比世界上所有手指的数量加在一起还要多出许多。在进化过程中偶然形成的指纹似乎已经成为个体身份的代名词。
指纹如此丰富多样,因此当所有指纹都具有某种特征时,我们就会对其格外关注。你可以自己做个小实验:像平时准备翻页时一样舔舔手指。你一定会本能地舔在用手指捏住细小物体时使用的部位。在这个区域的中央有一圈圈脊线和凹纹,而它们正是组成指纹的重要元素。如果你在物体上朝任意方向移动手指,物体都将沿着与脊线大致垂直的方向移动。如此一来,与推倒墙体时一样的摩擦力便会作用于每一条脊线之上。指尖中心的球状部位中隐藏着最复杂、最密集的脊线。顺着手指向手掌方向看,你会发现脊线的间距越来越宽。手指上最精密的脊线都位于手指最先接触物体的部位,这并非巧合。需要指出的是,指肚也恰好是触觉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部位。如果你是一个喜欢轻柔爱抚的人,回想一下自己是如何抚摸恋人的:有时候用指尖轻柔缓慢地滑过对方的肌肤,有时候用展开的手掌与对方身体进行最大面积地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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